兰台少卿

【沙李】鳏寡孤独·十二

佳佳相关。
私设如山。
！部分设定与原著不符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沙瑞金原以为李佳佳在美多年，对同性相恋怎么也应该能之前有一个相对政治正确的态度，没料到她居然这么激烈。
想来也是，这种事一贯是宽疏严亲的多。
他也备过课，专门搜索过一些东西，现在的互联网让他大开眼界，年轻女孩儿们似乎对同性相恋持有一个极为开放的态度。他本来也觉得轻松很多，直到看到一个讨论贴。
那些热衷讨论同性相恋的网友们不约而同地流露出一个态度：虽然很萌，但如果我儿子以后搞同性恋，我是一定会打断他的腿的。
天性尚不能容，不要说与父亲的羁绊里，尚还有一个母亲无可回避了。
李佳佳的激烈其实也还在沙瑞金意料之中。
但还是不免觉得难过。
他想起李达康那半支烟的沉默，想起那句斩钉截铁的“是你见不得人还是我见不得人？”，心中的熨帖开始发烫，烫得他都觉得疼。
真的就两难全么？
李佳佳看他沉默，不由得乘胜追击：“你知不知道这是犯罪！？”
沙瑞金神色一凛，严肃地说：“佳佳，国内的法律并没有针对这方面的明文规定。”
李佳佳愣了一下，才意识到，国内法律在针对男性的性侵害方面确实有大面积的空白。她恨恨地瞪着眼前英俊成熟的男人，满心都是衣冠禽兽道貌岸然：“所以你就有恃无恐了吗？”
沙瑞金轻轻敲了敲桌子，心平气和地说：“什么叫有恃无恐？佳佳，当事人毕竟是你爸爸，我希望你能多为他考虑考虑。”
李佳佳出离了愤怒，她把这理解为要挟和有恃无恐。
她甚至忍不住想，这个男人是不是也是这样，心平气和有恃无恐地威胁她爸的？用什么威胁？她爸的政治前途，她妈妈，亦或者就是她？
“我考虑个屁！你到底要不要脸啊！”李佳佳拍案而起，颇有乃父之风，给她手脚架她应该分分钟就能爬上去。
沙瑞金气定神宁，一把年纪，也不会跟明显上火了的小姑娘计较，他抬起脸十分温和地提醒：“姑娘家家的，别说脏话。”
李佳佳都被他气笑了：“那么请问沙书记，您是以什么身份什么立场在训诫我？”
她的声音因为激动抬得很高，幸好茶楼里冷清，没什么人，不然可能都已经引起围观了。
“李佳佳！”
一声暴喝传过来，激愤难抑的李佳佳和八风不动的沙瑞金同时色变，一起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过去。
李达康风风火火地走了过来，夹克搭在臂上，寡着个脸，过来就冲李佳佳扬了扬手：“谁让你这么跟沙书记说话的？跟我回去！”
李佳佳气极了，冲他扬了扬脸：“你倒是打啊！我为你出头，你居然要打我？！”
沙瑞金连忙往她前面挡了挡：“别，达康，你别急，孩子嘛。”
李佳佳不肯躲在沙瑞金身后，往前绕了一步，李达康顺势一把拖住她就走：“我谁要你替我出头？你别给我添乱，跟我回去——你要说什么我听你说！”
沙瑞金只好跟在后面劝：“达康你别冲动，跟孩子好好说话，千万别动手。”
李达康回过头恶狠狠地瞪他一眼，：“还有你沙瑞金，这都瞒着我是吧？！你等着我回头再跟你算账。”
说着拽着李佳佳下了楼梯。沙瑞金自知理亏，只好在后面跟着，走到楼下，看到赵东来低眉顺眼地站在楼梯口，正在极力减轻自己的存在感。
沙瑞金看了他一眼。
赵东来心说要命，这妥妥是共产党地下党认出了叛徒的眼神啊，回头可能就要被锄奸了。得求李书记开恩求情，救他一命才行。
李达康把李佳佳塞进车里，沙瑞金也跟了过去，没想到李达康当着他的面摔了车门：“佳佳找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啊？”
沙瑞金正要解释，气头上的李达康直接朝他伸了伸手：“别解释，我不听。等我和佳佳聊出结果了我再听你跟我说。”
说着自己打开了另一边车门，扬长而去。

——————

为啥没人？因为有军统白处长……